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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泄洪的那一刻

  内容摘要: 入汛以来,我国江南地区普降暴雨,尤其是长江流域的嘉陵江、汉江等支流出现了历史以来少有的特大暴雨。三峡大坝不仅拦蓄了洪峰,而且大大的减轻了武汉、荆江大堤、洞庭湖、九江大坝等大中城市的防洪压力,经受了一次“大考”,向全国人民、向历史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入汛以来,我国江南地区普降暴雨,尤其是长江流域的嘉陵江、汉江等支流出现了历史以来少有的特大暴雨。长江的干流和支流的水位从七月中旬后迅速上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洪峰,坚守在三峡大坝上的水利工程技术人员,沉着应对、科学调度,大坝上的九个巨大的泄洪闸同时打开,洪水按照人的意志,从这里安然的通过。三峡大坝不仅拦蓄了洪峰,而且大大的减轻了武汉、荆江大堤、洞庭湖、九江大坝等大中城市的防洪压力,经受了一次“大考”,向全国人民、向历史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一天,在长江水利委员会工作的同仁打来电话,说今明后三天是拍摄三峡大坝泄洪的最佳时机,你要是不来,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经他这么一说,本来已有三分要去三峡拍泄洪奇观的心情,一下就增到了十分。加上“灿都”台风刚结束,我近来手上也无甚忙活,周末亦临近。于是,我作了一番的准备工作之后,带上沉重的摄影“家伙”,“单刀赴会”去了。

  7月15日,我乘海口经广州转机至宜昌的班机,抵达宜昌时已是夜里10时。热情好客的长委三峡水文局代局长专程接机,虽说我们未曾见面,他手里也没有出示任何的接人提示牌,但彼此却心有灵犀一点通。看到我那肩挂手拎的行李,他迎面过来说:“你一定是从海南来的老吴吧?”“是呀,你就是代局长吧?”我几乎是在他出口的同时脱口而问。俗话说,天下水利一家人。此刻,彼此一见如故,格外亲热。在直奔宜昌的途中,宾主侃侃而谈。当我问及三峡的夜景怎样,代局长抱歉的说,“此时三峡值防汛的非常时期,坝上是灯火辉煌,大坝美极了,不过,现在将近夜里11时,恐怕难以进入大坝。这里到葛洲坝倒很近,听说那里的夜景也不错,不妨顺路看看”。听他这么一说,已有几分倦意的我,又马上打起了精神。遗憾的是,当我们到达葛洲坝时,路灯已熄灭。我们只好望景兴叹,扫兴而归。是夜,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老是思索如何拍好三峡泄洪的场面。只是眯上一会眼,便被远方的轮船汽笛声吵醒。此时已是早晨六点钟,我推开窗帘,举目远眺,群峰迭起,万山染翠,滚滚东逝的长江水,“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看到这良辰美景,我拿起相机,在25楼的阳台高处,从不同的角度,拍下一组长江两岸的画面。

  用过早餐后,在代局长和三峡日报老孙的陪同下,我们沿着宜昌至三峡水利枢纽工程的专用公路,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便在工程指挥部办公大楼停下,换上了指挥部的专车,专陪我们前往关键部位的是指挥部办公室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小唐。在他的引领下,我们顺利的进入了拍摄泄洪的最佳地点―――大坝顶部。往下看,8个巨孔喷射而出的洪水,仿佛就是八龙戏水般壮观,加上由于昨晚三峡大坝周边降了一场暴雨,今天是万里晴空,天色湛蓝,能见度好极了。站在一旁的小唐以欣赏的口气说:昨天北京也来了一拨人到此拍摄,但遇到了大雾弥漫,他们扫兴而归,看来你们运气好,老天爷偏爱你们。此情此景,把我们的兴奋点升到了最高点。我迅速打开拍摄包,把所带来的三台相机镜头全部上好镜头,用吹气球把镜头表面上的微尘全部清扫,并把数码相机选择键全调在大格式的位置上,感光度全调到最低点,胶片相机的曝光量亦减档拍摄。然后,分别把三部相机的广角、鱼眼、定焦轮番拍摄。直到看到在显示屏上的画面,都比较理想。我才嘘了长长的一口气,喝了一口随身带来的白沙绿茶后,又马上乘专车来到大坝的底部,对第一孔泄洪的画面进行近距离的拍摄。这是一个最令人兴奋的拍摄点,站在泄洪孔排出的无数次重复的画面前面,你才真正理解什么是万马奔腾、什么是汹涌澎湃、什么是“当惊世界殊”的天下第一坝真正内涵,我简直是被眼前的这种奇观迷住了,站在那里迟迟不动作,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里是特殊的部位,不能久留,你快拍呀!”听到这一提醒,我立即投入了紧张又有序的拍摄,当我们把能拍的都拍足、摄全时,浑身上下已给泄洪所产生的雾水浇湿。在场的几位同志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发出一阵阵爽朗开心的大笑声。

发布日期:2010年08月23日